肩头有一双手在揉捏。
“谁?”他开口,嗓子有些沙哑。
“是奴!”
“花红啊!”
“是。”
花红轻轻的揉捏着他的肩头,“奴学过捏拿。”
“好。”
杨玄靠在桶壁上,闭着眼,随口问道:“我走这一阵子,娘子可曾郁郁?”
“未曾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从得知周宁有孕后,杨玄就恶补了一番相关知识。什么产后抑郁,或是孕期抑郁,看着就触目心境。
“女人,不易!”他由衷的道。
“郎君也不易。”花红由衷的道。
“我有什么不易?”杨玄莞尔。
花红一边揉捏,一边说道:“郎君在北疆几乎是白手起家,如今能执掌陈州,这一路真是不易呢!
奴问过,外面都说郎君是近些年来北疆第一人!奴听了故作不在意,心中却颇为雀跃。”
“什么第一人!”杨玄有些暗爽。
“就是第一人!”花红滔滔不绝的说着杨玄这些年的功绩,说到最后,“……奴在外面也认识些官员家中的侍女,提及郎君时,那些女人都是两眼放光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