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路进去。
走到半途,找到了一户人家。
门,破破烂烂的,甚至是补过的。
叩叩叩!
老贼上前敲门,回头道:“有人。”
“谁呀?”
是张五娘的声音。
“张五娘,咱们是今日买饴糖的人。”
“等等。”
稍后,脚步声传来,接着有人在门缝里往外看。
门开了,张五娘拎着菜刀,喜滋滋的道:“郎君竟然来了。”
杨玄点头,“怎地住在此处?”
张五娘说道:“不要钱,也没人驱赶。”
“会驱赶吗?”姜鹤儿问道。
张五娘点头,“每逢节气,长安城中就会驱赶乞丐和流民。”
张五娘的父亲躺在床榻上,整个屋子看着破旧,但整理的不错。
得知张五娘的父亲是做工被熏坏的肺腑,没钱医治导致下不来床后,杨玄就问道:“哪家弄坏的?”
“那个王氏。”张五娘的父亲笑着,“冶炼铁器呢!”
杨玄想到了太平冶炼矿石时,靠近烟尘的人,他都令戴着自己弄的‘口罩’
这东西不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