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了得!只是那日我正好在玄学的新山门,那人就一头撞了进来。”
“如何?”
“被宁雅韵镇压。”
那位掌教平日里不显山露水,一动手,那威势让杨玄也为之侧目。
喝完酒,杨玄告辞。
出了周家,夜幕低垂,燥热渐渐消散。
夜禁早已名存实亡,街上不少人,两边的店铺和摊子生意火爆,人来人往。
“这便是国泰民安!”屠裳感慨道。
但不知能持续多久。
若是一切不改变的话,杨玄知晓,大唐会一路下滑,拉都拉不住。
宫中的伪帝依旧沉迷于制衡中而无法自拔,杨松成等人依旧在为了下一任帝王布局,千方百计想着为子孙谋福利。
杨玄想到了历史上那些为了子孙殚思竭虑的例子。
可大部分结果都不大好,要么是当事人倒霉扑街,要么就是子孙端着金饭碗被活活饿死。
“儿孙自有儿孙福!”他由衷的感慨道。
姜鹤儿说道:“郎君是想着未出世的小郎君了吗?”
杨玄点头,“还不知将来如何教导他。”
第一次做父亲,他有些忐忑,也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