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今皇帝看来是个长命的,少说还能熬五六年。他一去,接着是卫王之外的皇子继位。那时主公多半已经接手了北疆。而新帝登基第一件事,定然是想方设法除掉主公。”
“那么,你觉着该如何?”
“主公,老夫以为,这人活着不过数十载,蝇营狗苟是活着,每日劳作是活着,吃喝玩乐也是活着。在老夫看来,这都不可耻,可耻的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杨玄觉得这货就是个大忽悠,比特娘的包冬还能忽悠。
韩纪双眸中闪烁着一种叫做智慧的光芒,“可耻的是,明明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,却蜷缩于台阶之下,立于旁人之侧。主公若是能手握北疆,何须仰人鼻息?”
这是在鼓噪我谋反?
“那么……”
“自立!”韩纪双目炯炯,“主公据北方而自立,坐观风云。”
“可毕竟失于大义。”
“主公却忘记了卫王,有他在,到时主公把他推出来,声称有皇帝遗诏,乃是令卫王继位,可杨松成或是谁却伪造了皇帝的遗诏……”
“小玄子,这不是四爷之事吗?”
杨玄也知晓那事儿,不禁头皮麻了一下。
这个老鬼,真特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