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喜欢吃,腥臭。”
肝脏是有些味道,不习惯的人吃着就像是毒药。
“你得补补。”
“补什么?”
“铁。”
“补铁?”
“是啊!”
“子泰你何时会的医术?”
“我在长安请教过老医者。”
杨玄想到了卷轴里看到的电线杆,上面张贴着许多小广告,最多的便是老中医治疗难言之隐。
“还有,该走动就走动,不过不可劳累,否则以后小腿的血脉会淤积,看着如同地龙一般扭曲着。”
“胡说!”周宁嘴里说着胡说,却下意识的摸摸小腿。
女人都是爱美的,天气热了自然要穿裙子,在外面要注意矜持,在家中却能肆无忌惮。偶尔裙裾飞扬,露出的美腿上全是蚯蚓般扭曲的血脉,想想就让人纠结。
起床后,杨玄陪着她在院子里缓缓踱步。
“丈人那边可回信了?”
“回了。”
“如何?”
“说了一堆什么不可小觑,莫要调皮,要好生养着,我仿佛看到了阿耶板着脸的模样。”
杨玄不禁莞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