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内,满鼻子都是木料的味道。
“以后咱们靠什么吃饭?”安紫雨抛出了这个问题。
“国子监多年来都是靠着户部给钱粮,如今咱们灰溜溜的出了长安,以后谁给钱?”钟会也很头痛。
“做法事吧!”有人说道。
“做法事能天天做?”安紫雨手指间的戒尺转动的越发的快了,发出了呼啸声。
“是啊!”钟会挠头,“咱们的人可不少,北疆又不像是长安,权贵有钱人多,一场法事下来盆满钵满。在这边,做一场法事,最多能让我等吃用数日。”
“数日后呢?”酒兵系的庄信拍拍酒葫芦,“如今连酒都喝不起了!”
“咳咳!”宁雅韵干咳着,“莫要慌乱。”
一群棒槌过了多年的安稳日子,旱涝保收,不愁吃穿,一下被断了之后,竟然一筹莫展。
“要不,种地?”一个教授提议。
众人面如土色。
“让咱们拿着麈尾的手去拿锄头,问题倒是不大,可以后整日耕作,还怎么修炼?还怎么谈玄论道?一开口就是,哎!今日的粪水可浇灌了?”
颓丧!
安紫雨说道:“先前子泰提及了此事,他说,他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