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再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杨玄应了,“不知阿宁如何了。”
老丈人随即恼火了,“看看你,成亲才多久,与阿宁聚少离多,哪家的夫婿像你这般?”
杨玄苦笑,“都是公事。”
“该推就推了!”
“是。”
这里是周家。
杨玄刚混了一顿午饭,陪老丈人喝了酒。
一个管事进来。
“郎君,小郎君今日和几个友人去了青楼。”
青楼在这个时候不但是男人的圣地,也是社交场所。
“不妥?”周遵淡淡问道。
管事点头,“有人想对付小郎君,后面和那些人家脱不开关系。”
“子泰!”
周勤来了,拎着两个酒坛子。
他在家喝酒有定数,唯有待客时可以没数。
孙婿来了啊!
老夫陪他喝一杯,难道有错?
可杨玄看着酒坛子就头皮发麻。
“丈人,德昌那边的事可大可小,要不,我去看看吧!”
德昌是周新的字。
周遵正在想如何劝老父少喝些,闻言暗喜,板着脸道:“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