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定的?”周遵问道。
“我伸出一根手指头,王众没反应。第二根手指头,王众震惊,第三根手指头,他是愤怒,第四根手指头时,他神色渐渐淡了,第五根手指头时,他才冷漠。”
“怎么一个说法?”有人问道。
“若是超过了南周君臣设定的底线,王众会默然,而不是愤怒,更不会是震惊。”周遵说道。
“超过太多,那就没有余地,既然如此,愤怒震惊何用?”张焕笑道:“你去经商,想来也能赚个盆满钵满。”
杨玄谦逊的道:“张相过奖了。”
“老夫这几日就在周围晃荡,剩下的,交给你了。”张焕甚至伸个懒腰,“哎!多少年都未曾这般轻松惬意了,没事别来打扰老夫。”
周遵说道:“木筏开始打造了,可要继续?”
张焕点头,“当然要继续,让南周君臣看看,若是谈不妥,大军过河,兵临汴京。”
杨玄也寻了个水流平缓的地方,叫打造木筏的工匠弄了个简易版的躺椅,再弄了一根鱼竿。
乌达带着人弄了一把伞,杨玄就在伞下垂钓。
“哎!舒坦!”
老贼在边上也弄了根钓竿,许久没见动静,也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