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陛下,孙相和韩相求见。”
不等年胥开口,谢引弓就找了一块布巾,把那片血迹擦干净。
年胥拿出手巾,擦了一番嘴角,谢引弓又令人弄了热水来,给他喝了几口。
“让他们进来。”
孙石和韩壁进来了。
“陛下,大事不好了!”
韩壁进来就咆哮,“彭靖、方崇无能,以至于惨败。永州再无能阻拦唐军的人马,臣担心明日早上起来,就听到唐军兵临城下的消息!”
孙石叹息,“陛下,彭靖二人已经到了宫外。”
该出手了啊!
干掉旧党的两个头目,新政施行的阻力会少许多。
机不可失啊!陛下!
年胥干咳一声,伸手在唇上抹了一下,“此刻,要紧的是商讨如何御敌,而不是清算!”
孙石一怔,却寻不到反驳的借口。
韩壁不满的道:“陛下,赏罚分明才能激扬士气!”
“让他们来。”
年胥仿佛没听到这话。
彭靖二人进了殿内,随即请罪。
“朕相信你二人此战必然殚思竭虑。”
“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