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,他用一条布带把长发弄了个马尾巴。
一张白皙的脸上还残留着冻伤的痕迹,一双阴郁的眼眸缓缓转动,颔首,“是啊!”
人犯们聚拢在一起,七嘴八舌的说着。
韩先生孤零零的靠在马车边上,看着长安方向。
“……那贼厮鸟竟敢骗耶耶的钱,耶耶几拳就弄死了他,这不,就来了这里。”
“伱呢?”
“我?哎!偷了别人家的牛。”
“偷牛不至于被流放吧?”
“遇到了主人家。”
“那也不至于。”
“主人家拎着刀子要动手,我就……先下手为强。”
“滚!”
和对女子用强一样,这种人属于被鄙夷的对象。
一个人犯笑道:“韩先生一直不肯说自己所犯何事,如今都到陈州了,韩先生说说。”
“是啊!韩先生一看就是大才,这能犯什么事?”
韩胜看了这些人一眼,摇头,然后低声道:“奚落你等眼中的贵人,带来的那点乐子,会变成毒药,让你等心中扭曲。”
他缓缓转动目光。
被军士们围在中间的两个客人一直低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