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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侍郎,你家女婿在等你。”同僚指指前方。
周遵抬头,板着脸道:“也不知是在北疆惹了什么麻烦,这时候就回了长安。”
同僚笑道:“儿女都是债啊!”
“可不是。”
同僚知趣的走了另一个方向。
“见过丈人。”
近前,杨玄行礼。
“阿宁如何?”
“阿宁在临安,颇为不错。”
“那你为何回来了?”
老丈人没看到闺女,不满意。
“此次……”
杨玄简略说了此行的情况。
“啧!”周遵头痛的道:“虽说此事伱立功,可这等事与你无关,当初就不该去。”
这是老丈人在教他做官的原则。
“此次看似无恙,还立功,可下次呢?”
“是。”
女婿恭谨实际上是没用的,你没本事,越恭谨老丈人就越瞧不上你,越生气。觉得自己当初是眼瞎了,才把闺女嫁给你。
你有本事,略微恭谨些,老丈人就欢喜的不行。
“阳武伯,监察御史,倒也不错。”周遵突然策马去了边上的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