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不到出头的希望。世家子为官,自然要避开这等地方。
“辛苦自然是辛苦,可男人总得有些抱负。”杨玄知晓周宁对这个阿弟不错,于是随口给他上了一课。
“子泰给他说说。”周勤指指周新,“这竖子最近喜欢和一群狐朋狗友聚会,年轻人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,被他阿耶打过几次,依旧执拗。”
杨玄莞尔,“人有许多种活法,吃喝玩乐自然也是一种活法,与朋友呼啸街头也是一种乐子,只是三郎,你仔细回想一番过往,不说长远,就半年前吧!你仔细想想,那些日子你可有印象,可值得回忆?”
周新仔细想想,“好像……记不起来了。”
杨玄也不想长篇大论,“等你老去时,坐在榻上回想自己的一生,就是一片空白。那么三郎,你觉着这一生,可曾虚度?虚度可值得?”
周新有些触动,“可就算是去做事,又能得到什么?”
杨玄指指自己的心脏位置,“人就活数十载,你总得给自己找一个老去后不后悔的活法,不管是什么,哪怕是去种地都好。”
“酒色财气四面墙,多少人被困在其中。你要寻乐子,做事不是乐子?就如同读书,当一个难题摆在你的面前时,你会纠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