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毒打也不肯离开,就坐在地窖盖子上。”
“好惨!”
“是啊!”
“杀邓氏!”
于是,声势就这么起来了。
“郎君觉着如何?”曹颖有些自得。
“术业有专攻。”
杨玄再度想到了包冬。
那个能把谎话说的和真话一样诚恳的同窗。
“郎君,差不多了。”曹颖觉得气势够了。
“为何要杀人?”乌达不理解。
杀了邓家人,杨玄在长安就会多出一群对手。
而且在北疆也是如此。
乌达想的很简单,做事儿和做生意似的,咱们不能干亏本买卖不是?
“廖副使这一路提醒了我两次。”杨玄觉得老廖还是不错,“想要官帽子,就得杀人。”
“杀人就会得罪人,也就是说,想要以后宦途顺遂,就得多得罪人。”杨玄笑了笑,有些狰狞之意,“得罪人了多,皇帝那里才会觉得你可控。若是他想收拾你,无需寻什么罪名,只需递个眼色,我的那些对头就会疯狂弹劾,随意栽赃……
其实,这便是投名状!”
“那……要杀多少?”
“不是让你等查了吗?看看邓氏该死的人都有多少,这律法不收,老天爷也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