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的猪圈和满院子啄食的鸡鸭,老蔫吧又放心了不少。
他迈步走进外屋地看着正冒着热气的大锅。
“烀的土豆子,马上就熟了。”男人说道。
现在这时候庄家已经收的差不多了,农村人吃饭能将就就将就。
老蔫吧又向里屋走去,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正盘腿坐在炕上奶着孩子。
看见一个陌生男人走进来,女人急忙转过身背对着老蔫吧。
就在老蔫吧一愣神的时候,后脑被重重的击了一下,他扑腾一声趴在地上。
“你知道他是谁啊?一上来就打晕了?”女人抱着孩子问道。
“管他是谁!是平常路过的就劫了他,死倒儿拖到山里喂狼。如果是抗匪就向日本人请赏!”男人恶狠狠的答道。
说完男人的两只手就伸到老蔫吧身上乱摸。刚刚摸到腰间男人的手就停住了,一眨眼他就从老蔫吧的腰上掏出一把手枪!
“哎呀妈呀!这个人不会是胡子吧?”女人惊叫道。
“胡子?你整个一个二百五!这里离哈尔滨这么近怎么会有胡子?我看他就是前些天日本人抓的那些人!你赶紧下炕去那院把老王大哥叫来,这一次咱们发财了!”男人兴奋的说道。
女人抱着孩子从炕上逶下来趿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