簧一般站起来,“依依,快过来坐!”
火煌娇热情地拉过陆云卿的手,在桌旁坐下,感叹一声,语气中温情含着一丝敬畏:“咱们都有十多年未见了,你师父水光上人最近身体还好吧?”
陆云卿目光一闪,火煌阮分明说“水伯”早在六年前就死了,不过看火煌娇和令左千的殷勤劲儿,似乎完全不知此事。
心念电转间,陆云卿神色如常地微微颔首,“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尚可,多谢姑妈关心。”
“应该的应该的,要不是你师父,我们哪里能安生地活到现在?”
令左千恭维一句,见陆云卿不搭话,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:“不知我上次传信所求之事,你师父考虑得如何了?”
“师父并未给出答复。”
陆云卿煞有其事地摇头道:“所以我才过来看看,信中三言两语说不清,不知姑父可否详细说来?”
“这……”
令左千迟疑地看了眼火煌娇,火煌娇连忙推了一把丈夫,急声道:“都这个时候了,还藏着掖着?现在能救咱们的只有水光上人!”
陆云卿闻言心下微定。
令左夫妇与火煌衣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。
火煌衣打着师父的名号狐假虎威,震慑住令左千,目的多半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