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种种念头,不忘环视路途风景。
队伍自从出了长乐城,便在天荒的带领下一路向北。
和上次在南疆跟踪进入密地不同,按照他的说法,圣花密地其实并不在本界,须得身怀路引才可进入。
因此现在所谓的向北,其实也不是向北,而是天荒随便寻了一个方向奔行,只要距离足够,自然而然就会进入密地之中。
陆云卿并不怀疑这种说法,如果连这点神异都没有,想来圣花密地早就被天承安那个老家伙从内部攻破,捣成一团浆糊。
长久被天荒压着,她就不信天承安能压得下那股火气。
念及此,陆云卿忽然眉心微蹙,视线望向前方不远处,距离天荒最近的天芙。
这次出发未免太过顺利,虽然因为队伍声势浩大,天承安多半拿天荒没办法,但也不至于一点事情都不做。
有些不对劲。
她脑海中再次闪过临走前天承安那张笑容满面的脸,心头微微紧绷,反手摸到马匹后的行囊里,抽出两只丹瓶来。
一瓶是伤药。
一瓶……是她在昌平镇时,心血来潮配的毒。
虽说只是来了兴致配置的毒药,但如今的陆云卿依然洞悉真丹长生种的弱点,这瓶毒的猛烈性,甚至超出了当初她在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