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试新学的炼药术”便搪塞了过去。
医道非儿戏,炼药房的药师们听到消息都觉得荒唐得很,却无人敢去阻拦,只觉得这位雪山殿下是在贪玩了一些,分明身子虚弱,还要瞎折腾。
有桃素在门口望风,陆云卿没有后顾之忧,全身心投入到反推伪装药剂的研究中。
正如她所言,有司蒙雎和天荒给的两瓶药互相印证,研究进展可谓一日千日,不出六个时辰,陆云卿便反推出大半药材的用度配比,只剩下几位东国特有的几位生疏药材还摸不清,但有了大部分药材的配比,生下来就算用最笨的穷举法也能试出来,完全弄清配方只是时间问题。
可两天后一早就要出发前往秘地,她最缺的也是时间,索性舍弃了睡觉时间,埋头赶进度。
桃素受过陆云卿的长生血,熬个三天三夜也不算大事,虽然瞌睡连连,可还是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口,将所有企图打扰陆云卿的人都挡在了门外。
第二天晌午,陆云卿摸着轻微刺痛的太阳穴,将药台上的痕迹全都抹除收拾干净,将做好的一小瓶成药贴身放好,这才起身去推开房门。
一抬头,她就看到了红罗儿那张怒气里带着无可奈何的脸,“事情办完了?”
陆云卿点点头,“出发时间是明天对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