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段两家呢。”
他望着灰尘满布的供桌上那块牌位,喃喃自语,“明明没有东国之前,你最信任的,是我啊……为何?……为何啊?”
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“为何”,眼里的疑惑渐渐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憎恨与阴毒。
“只因为当年属下犯了一个错,你就要让属下在长久的生命中,看着天家在势力斗争中逐渐没落,在绝望中逝去吗?仅仅是因为当年那微不足道的错误,你就这么狠心!这般残忍?!”
他猛地起身抓起供桌,用力掀开。
激起的灰尘落满老祖宗的发间,他却不闪不避,愣愣地站在供桌前片刻,又弯下腰将翻到的牌桌重新摆正,一一整理好放回原位。
在拿到那面牌位时,他的动作却顿了顿,而后用力扭开牌位底座,其中露出一个暗格,暗格里则是放着一颗颜色无比深邃的黑珍珠。
拿出黑珍珠攥在掌中,他将牌位重新放在原位,又点香拜了拜,转身离去。
回到后殿寝宫,老祖宗仰头靠在床榻边,扬掌看着手中的黑珍珠。
此物说是黑珍珠,却没有黑珍珠那般光彩夺目的光泽,捏在手中更像是一颗黑漆漆的洞,仿佛能将所有光线都吸收进去,令人看不真切。
老祖宗修剪整齐的指甲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