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还急着去帮咱们姑爷施展血术啊?”
李详闻言顿时心头一惊,额头浮现一层冷汗,表面却冷哼道:“少得了便宜还卖乖,我不过是不想我那珍贵的血脉被浪费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李详掩盖心思的本事不错,江筑并未起意,又说了一句“好生休养”后,便径直离开了。
李详见他真的离开,顿时松了口气,思来想去决定再等三日。
三日后,若沈澈还是不找他压制疯病,他就另寻办法传出路引。
……
翌日,大魏南一方小城,年轻男子坐在勾栏,心不在焉地听着台上唱戏,面上表情不多,修长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。他便是李详心中忌惮非常的权晋了。
这些时日,便是一向没什么眼力见的中年男子也看出来少爷心情不太美好。
他们竟然被那个李详放了鸽子。
眼看着少爷眼神越来越阴翳,麾下众人皆是噤若寒蝉,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。
听了一天的折子戏,直到夜幕降临,权晋才起身回返。
只是走到勾栏门前,却又停了下来,蓦然说道:“明日启程!”
中年男子一愣,接着又听主子言,“继续往南!”
砰!
权晋面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