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是真不知道。”
陆云卿饶有深意地笑了一声,侧身躺进男人怀中,随手扯过一纸卷宗搭在胸口,叹道:“得亏他胆子大,上次差点被你强行带过来,还敢找你第二次。”
沈澈兀自还一头雾水,反复咀嚼陆云卿说的那句话后,才渐渐领会过来意思,“是花菱的命令?”
陆云卿抬头在男人唇边轻啄一口,不吝赞叹:“我家阿澈真聪明,一点就透。”
“云卿!”
沈澈的声音多出一分恼意,不知是在恼妻子光天化日不干正事,还是恼那句故意夸他的玩笑话,手掌恰在咯吱窝下,于是幼稚地挠起了痒痒。
“哎阿澈,别挠……哈哈哈我错了还不成吗?哈哈哈……”
走到院子门口的莫临,远远就听到书房里传出来的笑声,黑着一张脸唉声叹气地走了。
罢了,等会儿再来。
书房里闹腾一直总算消停,陆云卿红着一张脸理了理衣服,嗔怪地瞥了眼沈澈,“方才有人进院子又走了?”
沈澈异常乖巧地点了点头,坐姿端正地坐在方才沈珞的位置。
将散掉的卷宗放回桌上,陆云卿正了正念头,铺开一张草纸,提笔写下“武城信令”二字,又在后面标注“花菱”,而后另起一行书“夏府”后面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