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看向景王,“景叔,尽管动手便是。姐姐也说过,陆钧城只有死在您手中,才能告慰娘亲在天之灵!”
夏景眼眶发热,重重拍了拍陆元晏的肩膀,拿起床边的长刀,就要刺进陆钧城要害。
“等等。”
陆钧城虚弱地喊了一声,嘴角的血汩汩地留着,他却没有再要忍的意思。
仿佛在生命最后一刻,他忽然想通了,言语也莫名软化,“是国师……花菱。”
陆钧城盯着神情微有变幻的陆元晏,艰难地开口:“我…不曾……亲眼见她,可她给了我…………足以令我猜到,是她……她就在……就在……”
陆钧城眼珠外凸,像是一条即将渴死的鱼,大口喘息起来,最后几个字却因此没了声音。
“在哪?!”
陆元晏不顾脏污抓住陆钧城的领口。
这样的触碰,却令陆钧城感到了极大的、可悲的安慰。他脸色忽然红润起来,极为顺畅地说出了最后两个字,带着笑容,画上了一生的句号。
陆钧城在笑,屋内三人的脸色却是一个比一个难看。
“我现在就去找姐姐!”
陆元晏丢下一句话,立刻就离开了。
夏景看了眼床上已无声息的人彘,转身扫了扫手,“找出他所说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