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,从来都不是他面前的人啊。
沈澈唇角一勾,“您要跟我谈国事,怎么谈?”
他“呵”地笑了一声,不知是在嘲讽还只是单纯的笑,“父亲何必再绕弯子,不累吗?”
陡然被儿子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,镇王心里膈应,下意识就要拿出父亲的威严来,但一想到如今的沈澈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有七岁的小童了。
他只得强自收敛那一分不喜,表现出一副宽容的模样,说道:“我知道这些年昏迷让你受了很多苦,你对我有怨气是应该的,但你实在不该与陆云卿成婚。”
沈澈寻了一处座位坐下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理由。”
“珞儿已经都跟我说了。”
镇王板起脸来,“一个被云固安收养的弃女你也看得上?虽然太后给她“云安”荣称,可也是她处心积虑装病得来的,脱去收养这一层身份,她比乞丐都不如,我们沈家的门槛何时变得这么低了?!
还有,我听她从边远小城来到京城,爬到云安郡主这个位置,简如一步登天!常人何以为之?她暗地里动的手段,定不在少数。
后她坐稳郡主之位,表面是去学府求学,可实际上却是仗着你的宠爱作威作福,连珞儿司学的身份都因为她弄丢了,你姐姐为了维持王府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