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怀抱,抬眸仍然笑得灿烂,“我明白了,我不会逼迫你去做不舒服的事。”
“云卿……”
沈澈顿时有些慌了,他是不舒服,可他的不舒服不是源自于他,而是怕云卿觉得他在冒犯。
陆云卿忽然客气起来,客气,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被他那句话拉远,这不是他想看到的。
直接捏得发白,沈澈梗了梗喉咙,局促地握住陆云卿的手,言语带着委曲求全,“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陆云卿愣了一下,反手握住男人宽大的手掌,眉头蹙起,“你的手怎么这般凉,是不是生病了?”
沈澈轻易不得病,一得病那便不是小病。
陆云卿立刻掀开袖子为沈澈诊脉,眉头几乎蹙成了川字。
沈澈没有让开,任由陆云卿握着,左手生出点平了她眉间的褶皱,再次出声。
这一次,声线莫名平稳了许多,“我没有不舒服。”
“脉象的确是好的。”
陆云卿疑惑地收回手,似乎在思考沈澈为何会双手冰凉。
“不,我是说……我不觉得你在逼迫,我是怕你觉得冒犯。”
沈澈解释得自卑又兵荒马乱,像是一个情窦初开手足无措的少年郎,“我没有以前的记忆,记不起当初和你在一起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