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阁主是从哪里看出血破天的异常的,江筑那小子虽然看着不着调,心思却是细腻,兴许也有所发现。
念及此,他嘴唇嗡动,一段声音凝成线传递给跟在马车后的江筑耳中。
江筑听到大哥的问话,顿时面露惊讶,同样传音入密给于海,“大哥,您这话从何说起呀?血破天不是挺正常吗?还是跟以前一样没脑子,他旁边的面具人看上去挺神秘,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过,我哪里知道他们有什么不对劲,是不是阁主发现了什么?”
于海脸色一黑,没有再传音回应江筑。
“大哥,你说话呀?阁主听不到咱们传音入密的。”
“大哥?”
“大哥大哥大哥……”
于海手里的马绳紧了紧,真想一鞭子抽到后面去,他就不该捅江筑这小子的马蜂窝,太烦人了,传音入密损耗的内力不要钱吗?!
坐在马车中的陆云卿自然不知两名手下之下暗地里的交流,她靠在软垫上闭目小憩,脑海中却回溯起宴会上的情景。
血破天从前的性子,直来直往,今日一过来就给她来了一个极为容易看破的试探。
可这种试探虽然足够愚蠢,愚蠢到像是血破天的想法,可陆云卿知道,是那个面具人在暗中指使。
血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