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他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厉害,又岂会听不见你的声音?”
薛守摇了摇头,回头看到今日守夜的精锐已经进屋来,立刻下令:“去把人全部喊起来,我们立刻出发与阁主汇合!”
“是!”
精锐退下后,薛守拉开还在扒拉房门的沈念,上前抬腿就是一脚。
只听“砰”地一声巨响,房门应声而倒,掀起些许灰尘。
“阿澈叔!”
沈念立马挣脱开薛守的手,跑进去却愣住了。
只见房间内床榻上棉被、摆设都整整齐齐,竟是空无一人。
“阿澈叔……”
沈念喃喃出声,瘫坐在地,眼泪止不住往下流。
阿澈叔走了,谁还能救娘亲?
薛守走进屋中亦是瞳孔微缩,“阿澈”是什么时候离开的,他竟没有半点发觉。
之前他就看出来“阿澈”的古怪,只是阁主不让他深究,因此许多疑惑只能埋在心底。
譬如他之前分明看出“阿澈”此人手脚绵软无力,不似会武功之人,可他却能接住阁主赠予的宝剑。
随身携带重达百斤的宝剑行走,武功稍微一般点的人都要累得半死,“阿澈”却像是感觉不到那把剑的重量,单手就能握住,毫无吃力的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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