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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疆蛊惑人心的邪术?
还是止云阁的毒术?
沈澈暗中警惕,嘴唇微抿,低声说道:“回主人的话,小奴没有名字,还请主人赐名。”
“那你就叫阿澈吧。”
陆云卿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涩,微笑着定下了“魏奴”的名字。
“阿澈见过主人。”
沈澈忙起身跪下,却在半途被陆云卿拦下,“你不用跪,以后也不用。时候不早了,你先去擦擦身子,记住别碰到伤口,这是上好的金疮药,记得涂上。还有……”
陆云卿盯着那双熟悉又俊美的眼睛,无比认真地说道:“以后别叫我主人,要叫夫人,知道吗?”
手心蓦然被塞进了一只还带着体温的瓶子。
即便明知对方是把自己当做故人才这般,沈澈依然怔了怔,仿佛冰冷的记忆头一次感知到,什么叫做温暖。
哽了哽喉咙,沈澈低应:“是,夫人。”
陆云卿笑靥如花,领着沈澈不厌其烦地走了数遍水房与客房,才转身离去。
香风远去,沈澈知道她离开了,才脱掉身上衣物,坐进盛满热水的浴桶中,腰间那道伤口赫然已经结痂脱落,没有留下半点痕迹。
水汽蒸腾,沈澈慢吞吞地擦着故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