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一脸悲愤地斥骂道:“陆云卿!你明知道自己害了他才畏罪潜逃,这个时候跑回来装什么装?恶不恶心?!”
“阿盘,此话从何说起呀?”
陆云卿神色愈发迷惑,出声问道:“我可还记得今早出门时遇见你,与你说过,我是进城给我家念儿过生去了,怎么就一天的功夫,你就忘得干干净净了?”
阿盘闻言脸色微变,“你胡说!我大一早就去河边浆洗衣服,何时见过你?你可不要血口喷人!”
站在陆云卿这边的琉斯婆婆登时气不过了,“到底是谁血口喷人,阿盘你心里没点数?我相信云卿的人品,说的难听点,你那不成器的弟弟有什么值得云卿记仇的?既然是三年前的事情,有她那些哥哥在,报仇还得等到现在?你们维濂家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?”
阿盘被琉斯婆婆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,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,在她身边与琉斯婆婆差不多年纪的老妇人忽然一拄拐杖,冷声说道:“那我孙儿好好的一双腿,就白断了?琉斯婆子,你平日里左一口陆云卿好,右一口陆云卿善,还不知曾经得过她的好处?”
话说到这里,她伸手指向火盆下方血淋淋的机关器具,“若她真是善良,会做出如此阴险狠毒的机关?!简直是岂有此理,老身孙儿武功寻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