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从三岁起就开始接受她的训练,至今一年许已初见成就,寻常的药理毒理,基础配伍已然烂熟于心,论下毒的手段,你还不如他。”
江筑被说得脸色一阵僵硬,干笑道:“阁主厉害……厉害,这话就当属下没说,哈哈…哈…”
“行了,说正事。”
陆云卿倚着软塌坐下来,眸光微凝,“突然前来,是发生了何事?”
江筑当即面色一整,沉声道:“阁主,武王有请。”
“哦?”
陆云卿柳眉微挑,眼波流转,“他可曾细说?”
“不曾。”
江筑忙摇头,“只是提及与药人军以及魏国有关。”
“不去。”
陆云卿收回视线,“当年见死不救的帐,我不跟他算便是好的。如今止云阁落地南疆,药人的原理我还没琢磨明白,一切只为自保,犯不着为那老家伙站台。”
江筑并不愚笨,闻言立刻反应过来,“阁主,您是说……魏国那边快要有动作了?”
“不是快要,而是已经有了。”
陆云卿随手从桌边扔去一卷卷宗,“魏国暗锦手段果断狠辣,颇有当年血影之风,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动作,只会让我小看了他。”
江筑看完卷宗,面色严肃不少,“阁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