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的手,“不知你家这样,咱们寨子里家家户户都遭过罪,我家里也有个弟弟被蛇神教抓走了,好几年过去了,我娘还会偷偷抹泪呢。”
扎胡拉忍住浑身的战栗感,恨声问道:“蛇神教如此残害我们寨子,我们就不反抗吗?”
“当然反抗过啊!”
巴乃点头道:“你不知道,原来这十万大山是以我天蛇寨为首的,后来蛇神教的人忽然就势大了,我们天蛇寨和蛇神教大战了一场,打得血流成河,最终战败,当时的大祭司为了保存天蛇寨最后的血脉,不得不忍辱负重,带着残余族人屈居蛇神教淫威之下。
不过蛇神教那帮鬼人,哪里能有好心肠啊,他们也不知在研究什么妖魔之法,每年都必须有婴孩祭品送过去,一个婴孩祭品能保全寨子一年平安,而像你家那个还未临盆的,能抵两年呢!
五年前就是你的妹妹被送了过去,现在又轮到咱们天蛇寨了,却不曾想天降祭品,寨子里的老人都说,那祭品是天蛇娘娘可怜我等,特意降下的呢!”
扎胡拉听得麻了半边身子,脸色木然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。
他看着巴乃叙说着从前的血事,脸上没有半点愧疚不甘,只有被天蛇教倾轧下的蒙昧和麻木。
他终于搞清楚村子里那些莫名其妙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