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睁睁地看着扎胡拉困兽犹斗,另一面与武王是坦白,助扎胡拉与武王接触,主动进攻蛇神寨,代价却很可能是自己的性命和自由。
这条路,也太难选了些。
呆呆在药坊内坐了一整日,韩立拣起桌上的纸,一把火全部烧了个干净。
此事于扎胡拉而言并无性命之忧,他阿爹阿娘不可能将他赔进去。
而自己虽有几分乐于助人的心肠,确也不可能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女子,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。
“不值当,不值当……”
韩立低声说了两遍,好似说服了自己,他长长地舒了口气,朗声道:“来人,我要沐浴更衣。”
“是,大人!”
……
一晃眼,又是四个月后。
陆云卿的肚子越发地大了,腰被压得厉害,行动越发不便,不过她还是坚持每天出来活动活动,吹一吹风。
屋内的黑皮鸟一双小眼睛漆黑如墨,只是仔细看,就会看到其双瞳的那般黑已与之前截然不同。
若说之前是墨染的黑沉,现在则是一股股血液浸染后的黑红之色。
除了这一点变化,黑皮鸟还是和之前一样,每日被绑在木架子上,没有表现出半点的攻击性和灵动,仿佛真的被那几根不太粗的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