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企图,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今日事毕,他们夫妇一定会关起门来商量,但她没有选择去偷听,短短几天她不可能学会南疆话,甚至有可能打草惊蛇。
那天跌落悬崖为了活下来,她用尽了底牌。
现在的她,一无所有,如何有底气与扎巴尔一家作对?
想到这里,陆云卿翻了个身,侧头看到屋内的虫匾,眸光微闪,闭眼睡去。
翌日一早,布依就端着补品汤药过来了,态度变得更为亲热。
陆云卿权当没发现这一点,端着汤药不着痕迹地嗅了嗅,确定里面没有“加料”后,便笑着一饮而尽。
见陆云卿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情生出戒心,还愿意接受他们好意,布依神色也是微松。
不过,却也没有因为陆云卿的表现而放松警惕,她很清楚陆云卿对他们一家来说,意味着什么。
一脸数日过去,陆云卿都没有任何行动,只在楼上养着,最多只出来晒晒太阳,抑或是在寨子周围逛一会儿,天稍微黑了就立刻回屋,活得相当闲适,似乎在扎巴尔的解释后,她便对寨子里其他人的目光再不在意。
扎巴尔自那天后就很少回来,布依盯了陆云卿好几天,发现她没有任何逃跑的迹象,言行举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