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,认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。
我父亲是半个死人,镇王府如今由我做主,别说让我这个姐姐脱离太学院,便是让她直接嫁人,她也抵抗不得!相爷明白了吗?”
文相脸色微微变幻,怔了半晌,才露出笑容,说道:“小王爷这是吃准了现在老朽腾不出手来对付你?”
沈澈唇线微抿,“相爷与我追求不同,何必强人所难?”
沈珞一脸茫然地站在两人中间,明明双方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认得,可却无法理解其中意思。
“明白了,明白了。”
文相忽然笑得很开心,一脸说了两遍“明白”,看着沈澈饶有深意地说道:“小王爷可真是深藏不露啊,就不怕老朽秋后算账?”
沈澈眼中眸光一闪,拱手抱拳,“沈澈告辞,相爷就不用送了。”
“好,年轻人真有志气。”
文相大声夸赞,脸色却阴沉得厉害,吓得沈珞脸色都白了一分
。
她忽然意识到,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认清过自己的老师。
……
沈澈回到镇王府,直接命人将沈珞软禁起来,她太容易被人利用,留在外面只会坏事。
他出府坐回马车,阿一亲自驾车离开,一边在车帘外问道:“公子,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