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殿正中摆着灵位与祭台,挂着太子少年的画像。
夏寂记起来,那是夏无涯入宫与他见的第一面,他喜不自胜,招来画师将儿子的形象留在画上,此后每年一幅,皆是宫廷最顶尖的画师所作。
灵位前挂着的,是第十幅画,亦是最后一幅。
夏寂望着儿子的画像不久,忽然道:“李贺全,拟旨。”
李贺全讶然望着清醒过来的圣上,圣上十二年未理朝事,今天这是怎么了?
片刻之后,李贺全拟好圣旨,匆忙离去。
夏寂就留在东宫里,坐在原本夏无涯经常帮他打理朝政的书桌前,静默不言。
蓦然间,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踏入大殿,却未隐藏行迹。
夏寂立刻察觉,抬头看到来人,眼眸垂下,“原来是国师,国师不在炼丹房呆着,怎么过来这里,难道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朕?”
花菱微微低头,面上却无丝毫敬畏,直言道:“陛下,圣旨……臣认为不妥。”
此话落下,随之而
来的是长久的沉默。
夏寂似乎不太明白花菱的似乎,便一直看着花菱,眼神有些奇怪。
“陛下,刑部尚书的位置已空了十二年,你这样做,会要了萧寒的命。”
花菱眼神幽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