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被为首的梦真楼来人打断,“梦真楼来此,不过是受侯爷夫人之托,做个证人。”
此言道出,陆云卿眉间隐晦地一皱,这跟她送去的任务卷宗不一样,沈澈的人在搞什么?
云固安看向夏氏,夏氏神色不变,反而笑着点头道: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梦真楼之人的确是老身喊来的。”
云固安蹙眉,他没听出夏氏话中真假。
陆钧城被“陆掌柜”三个字噎了一下,神色阴沉几分,但还算有礼,“证人?如今事实摆在面前,你们梦真楼又能证明什么?”
“陆伯,您着什么急?”
陆云卿眼嘴轻笑,将场中视线拉回到她身上。
她不慌不忙地走到箱子旁边,取出一株药材来,故意放在虫盒上晃了晃,和十天前一样。
陆云卿脸上笑容愈发浓郁,方才,她在天海行商发现了极其有趣的事。原以为陆钧城已经够惨了,却没想到,还能更惨。
陆钧城越惨,她就越高兴。
这一幕实在诡异,落在众人眼中,皆是疑惑,陆钧城心中感觉越发不妙,有种大祸临头之感,却看不清灾祸的源头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云固安好奇问出声,他实在看不懂陆云卿在做干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