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侯与夫人之间的感情,是你能挑拨的?”
陆钧城面色一白,立马跪下来认罪,“孩儿一时失言,并未有挑拨的想法,请父亲息怒!”
夏氏看到这一幕,面上冷色丝毫未减,缓缓出声道:“你所提的证据,老身一个字都不信。春花坊的商会原本是你在运转,如今云卿掌控时间尚短,贺同埔忠心未改,暗中听令与你也很正常。有贺同埔这个内奸在,一旦货物出了春花坊商会的大门,还不是任你处置?”
云固安听到这番话没有出声,夏氏所言的确有理,他也有此猜测。
今日夫人能言善辩,颇有当年风采。
他本该高兴,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。
这些年,她什么都不愿管,就连他也丝毫不关心,如今却为了区区一个养孙女,如此锋芒毕露……
“母亲,您似乎忘记了一件事!”
陆钧城突然出声,缓缓从地上爬起来,挺直脊背,言辞凿凿:“孩儿早说过!若不曾将所有线索查探清楚,孩儿又怎敢兴师动众?每次与天海行商交易药材的,都是同一个人。他虽遮掩面目,却仍有迹可循,孩儿已查出他的身份!”
言罢,陆钧城指向倚在仓库门边,存在感极弱的青衣男子身上,“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云卿的贴身护卫,忘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