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止云烟?”
周福礼听到这名字,面孔微露错愕,不由感叹道:“止字,还真是少见,此名实在是……”
“过分柔和了?”
陆云卿将周福礼后半句话提前说出来,无奈道:“家中二老皆喜女儿,谁知……名字却也就这样不改了。”
周福礼听得诧然,继而大笑,“令堂与令尊还真是妙人。”
有名字这一话题过度,双方气氛倒是没一开始那么紧绷,显得轻松不少。
酒过三巡后,陆云卿与周福礼又熟络不少,这才抛出正题:“不知周老哥想要卖出个什么价?”
周福礼顿时面容微肃,旋即苦笑道:“我与止老弟极为投缘,也不说虚的了,酒楼的状况,相信止老弟也已经知晓,酒楼价格我可以低一成给你,只有一个条件,不要辞退酒楼的老人。”
陆云卿眯眼看了周福礼一会儿,脸上没太多表情,只补充一句,“周老哥还没说是什么价。”
周福礼见她没明着拒绝,沉默了一下,咬牙道:“一百二十万两!”
这个价格,远低于陆云卿的心理价位,比梦真楼上的“一百五十万”估价还要低整整三十万两。
诧然之余,陆云卿挑眉,“理由?”
一朝天子一朝臣,况且她买下酒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