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淡淡,却令季叙心头一阵发寒,他指了指太阳穴,“季家毁婚的羞辱,本王到今天还记得清清楚楚,季家主莫非欺我年纪小,不记事?那时,本王八岁,可不是八个月。”
季叙见沈澈如此绝情,脸色也冷了下来,哼声道:“小王爷,这门婚事当年虽然不作数了,可昨日您姐姐已开金口,答应让情儿过门,长姐为母,你可没有拒绝的道理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沈澈笑出了声,讥讽的笑容看得季叙浑身不自在,“什么时候…我镇王府轮到她沈珞做主了?沈珞连家都不回,季家主,你该不会真以为她还能调动镇王府的权力吧?”
季叙闻言瞳孔骤缩,浑身血液仿佛都被这句话冻住,思绪瞬间乱了。
不是说,沈家姐弟相依为命,感情很好吗?
怎么听沈澈的意思,两人之间非但没多少感情,还是互相攻讦排挤的仇人?那他昨天去拜会沈珞,岂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?!
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,到底从哪儿买的情报?害死人了!
“季家主,怎么不说话了?”
沈澈的话音多出一分揶揄的笑意。
季叙头皮一阵发麻,硬着头皮赔笑道:“是下官倏忽了。既然您不愿,这门婚事就此作罢!不过,下官斗胆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