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太大,顾忌太多,可晚辈不一样。”
陆云卿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,人畜无害得很,“晚辈年纪小,又被宠坏了,有些事情做得再过分,都能用一句‘不懂事’搪塞过去。借晚辈的手,您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逼迫陆钧城。”
说到此处,陆云卿语气一顿,眸光渐亮,“我想,您应该比晚辈更像知道,站在陆钧城后面的人是谁吧?”
定北侯心中蓦然一震!
“你到底是谁?”
定北侯忍不住问,他原以为“云卿”跟陆钧城一样,是某方势力派来渗透他的棋子,可这番谈话后,他心中所有的猜测都被推翻了。
无他,“云卿”知道的,太多了,多到连他都感到惊惧的地步。
面对老人的质问,陆云卿微微一笑,站起身,“等到陆钧城惨死的那一天,晚辈会亲口告诉您。”
陆云卿毫不掩饰对陆钧城的恨意。
定北侯沉默良久,低沉的嗓音多出一分释然,一分笑意,“你整日陪在后院,见到我,怎么连个正经的请安都没了?我可是会吃你奶奶的醋的。”
陆云卿闻言怔了一瞬,旋即长眸染上盈亮的光泽。
“孩儿,给爷爷请安!”
……
谁也不知道,云固安回来后,与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