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云卿姑娘都保不住,那我罪过可就大了。李大人的事情可从长计议,云卿姑娘的安危又如何能耽搁?”
“韩大人,礼不可废。”
陆云卿微微一笑,反问道:“小女子只是一介布衣,如何能随口称呼朝廷命官?”
韩厉春听得反射性地身子一抖,连连苦笑,仿佛都能看到自家主子那条腿踹到自己身上了。
“对了韩大人。”
陆云卿从袖中取出墨玉梅花令,说道:“这枚令牌,真能让我在寒梅学府做教书先生?”
“这何止啊?您凭着这个,去京城的学府当教书先生,都没有任何问题,公子就没有跟您说什么吗?”
韩厉春说着,眼巴巴地指望着能挖出点带糖味儿的八卦。
“没有。”
陆云卿摇了摇头,道:“他只留了一封短信,便走了,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什么也没说?那小人可不敢越俎代庖。”
韩厉春连连干笑,心中却是暗自懊恼。
主子难道是个榆木脑袋?东西都送出来了,竟然半个字都不提墨玉梅花的来历,如何能让云卿姑娘知道主子的真心啊?难不成主子天生在这方面……缺根筋?
……
“阿嚏!”
一间藤蔓成荫的庭院内,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