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伏在面前的徐婉儿,“你若是含冤,那明日陆州城的岂非是打西边出来了?你以为恶意烧毁证据,就能逃脱罪责?天真。”
洛姓少年轻笑一声,视线转向陆云卿,若有所指地说道:“陆姑娘上午被贺棠之污蔑,今日绣考应是早有准备,不如此事,就让你来处理如何?”
陆云卿眸间掠过一丝诧然,旋即唇角一勾,微微低头行了一礼,旋即将绣品一角扔在徐婉儿面前,声音带着轻笑:“徐坊主,您身份尊贵,高高在上,可知今日上午小女子被贺棠之污蔑,心中何等愤郁?”
徐婉儿抬头恨恨地看着陆云卿,张口欲言,却又被堵住,“你不知道,所以你犯了一个错误。”
说到这里,陆云卿忽然蹲下身,右手按在徐婉儿的后脖,让她几乎是以趴着的姿态盯着地上的一角绣画。
“我不甘,不甘就此与寒梅女学失之交臂。画作是我的心血,它被贺棠之掉包,那我就以另一种方式让它重新面世!”
听到这句话,还在挣扎着起身的徐婉儿眼孔豁然瞪大,彻底愣住了。
陆云卿松开手,直起身子,静静看着陷入僵滞的徐婉儿。
果然过了不多时,徐婉儿猛地抬头,看到洛姓少年后面侍卫手中还未收起的画卷,再低头比对地面上的绣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