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得十分流畅。娘亲告诉她,不管写什么,只要写满纸张就行。
而在另一边,贺棠之已开始在各个分考场巡考,态度严肃而认真,赢得不少主考先生的好感。
半个时辰后,不少考生开始陆续交卷。
画作考场,齐先生拿过副考官递上来的考卷,不禁失笑。
这画的是什么?
一把扇子?
如此拙劣的画技怕是连书香门第的五岁小孩都不如,初选是怎么通过的,可想而知。
齐先生摇摇头,抬头看着递上考卷的女子泫然欲泣的模样,也没多说什么,只让管事带她离开考场,而后划掉名册上的名字。
同样的情形,在其他考场时有发生,偶尔有一个能通过初选的,都是稀奇。
不过在等到复试限时的六个时辰过去一半后,通过的人数就变得多了起来。
眼看时机成熟,贺棠之来到政文考场,先是装模作样看了几份文章,替陈先生做了审阅。
陈先生看了小半天的文章本就累了,见状不由露出感激之色。
贺棠之微微一笑,抬头对坐在考场当中陆银凤使了个眼色。
陆银凤立刻会意,起身交卷。
贺棠之站在主考台前面一点,双手接过纸张后,趁陈先生还在和副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