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白雪的劝导，白琉璃终于放下了心里的成见，决定和赵凡好好聊聊。
“还不快进来？”
白雪对着院外轻唤一声，让始终躲在外面的赵凡，终于有了和白琉璃解释的机会。
“琉璃，我……”
赵凡有些手足无措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，让白雪觉得好气又好笑。
这样一幕，如果传扬出去，不知道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。
要知道在以前，纵然面对着百万强敌，赵凡都可以一剑横扫；纵然面对着高高在上的妖庭神将，他也可以谈笑间取对方首级。
可是在自家女儿的面前，赵凡却显得有些理亏！
没错，就是理亏！
毫无疑问，作为一个父亲，赵凡是不称职的。
从白琉璃出生到现在，他都没有陪在前者的身边，没有尽到一个当父亲的责任和义务，让白雪母女俩在九尾天狐族群受到了很多的委屈。
“琉璃，对不起。”
赵凡深吸一口气，对着自家女儿郑重道歉。
不仅仅是为了之前隐瞒身份的事情，更重要的是因为没有尽到父亲责任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