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笑的感觉有些窘迫,关键还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。
张昭等人笑的并非是黄盖的反应。
他看着黄盖这略显窘迫的样子,解释道:“公覆切勿多心,我们发笑不是因你而起,而是在笑我们自己啊。”
“你当时才投奔到先生手下没有多少时日,对于先生的脾性也不了解,先生吩咐你去做的事情,你自然是要遵命而为,这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但对我们来说,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。”
“公覆你可能有所不知,先生这一揽子事情做下来,耗费的银钱到了何等恐怖的程度。”
“当时为了做完这些事情,先生可是将陛下曾经给他的赏赐一点不留的全都贡献了出来。”
“不光如此,他还加大了神水的产量,甚至还在马家和糜家预支了不少银钱,才终于填补上了这个缺口。”
“我就这样跟你说罢,以先生从马家和糜家预支来的银钱,倘若先生不还的话,马家和糜家这两个巨富之家都可能会因此被打击的一蹶不振,你便想想,这些预支来的银钱到底有多少。”
黄盖闻言,他双眼圆睁,眼中写满惊骇:“竟然花费了如此多的银钱吗!”
“我还以为那些银钱都是先生之前就已经积攒下来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