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果子进行熬制,最终他成功熬制出了这膏子。他让人在烟叶上涂抹,抽起来就不能停嘴。这一下便大卖了。”
“你们都是和这个怪人进的货吗。”夏光远问道。
“不是,这怪人在越之开了很多家作坊,都生产这个膏子,卖的极贵,越之国的火红花都被他采遍了。我们是和他的下游购买,然后贩运到南江,在越之国,这一箱十两银锭子,卖到南江就一百两银锭子,是越之的十倍。越之国谁不想赚这钱,这钱多好赚啊。”高个子继续说。
夏光远沉思了片刻,突然说道:“是不是一会儿有人过来接货。”
“嗯嗯,应该就是这会儿了,每次他们来的时间不定。我们有时会等很久。”
夏光远一拍桌子,“走,这次我们和他们接货。”
说着几人把越之人的白色帽子和头巾摘下,自己戴上,提上那个箱子下楼了,留下三个人看守这几个越之人。
到了楼下不久,便有南江人来店里,来了一波,没说话就走了,又来一波。
就这样,一波一波,夏光远有些不耐烦,是不是哪里暴露了。他们没办法,只能上楼把那几个人换了下来,几个大理寺协办还是坐在那几个越之人旁边。
果不其然,没一会儿,来了三个人,悄声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