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,可以让他抬旗,可把他惊喜得不断。
他恨不得一头杀进山海关,摆脱包衣束缚,可当他看见大顺军大刀砍向同伴,同伴脑袋落在地上,眼睛还眨了一下,他顿时失去成为抬旗信心,也想起来他是一个明人。
聆敬阳问他:“你敢不敢打外面的建奴?”
金大手摇摇头,但又很快就有点点头,他要是有半个不敢,这些大顺军会毫不犹豫跺下他的头颅。
其他包衣蹲在地上,都不敢作声,他们还下意识离金大手远一些,聆敬阳很敏锐看大哦其他包衣反应,这些包衣被建奴怒折磨的太狠,已经被解救出来,却还是对建奴有着深深恐惧。
他和金大手等包衣说道:“我已经把你们从建奴手中救出来,你们却还如此畏惧建奴,是天生贱种吗?”
金大头想起曾经岁月,他在村里是有名的庄稼汉,干农活一流,每一天辛苦劳作,光景好时候,勉强填饱肚子,碰到洪涝干旱,就只能是饿肚子去乞讨,也不知道是哪一天,村子外有人疯喊,建奴来了。
建奴是啥?他只是听人说过,建奴是生活在关外的野人,这群野人到关内来干啥,他看着邻居拖儿带女往城里跑,他也撒开脚丫子跑,人腿怎么跑得过马腿,还没有跑到县城,就被一群凶神恶煞的辫子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