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历练几年,估计就可以独当一面,甚至出类拔萃不在话下。
只是……可惜了。”
李元忠长叹一声,并没有言明到底是哪里可惜。
“有时候,你一出生所处的位置,就是别人穷极一生,也难以达到的。那个人无论在背后怎么追赶,也很难追上你。你可以说这是上天的不公平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”
李元忠颇有些惋惜的说道。
陈元康却摇摇头道:“昨日高阳王元雍还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人,今日他就已经变成了冢中枯骨。你以为如何?”
他显然不认同李元忠说的那种“门第决定一切”的观点,而是更倾向于“王侯将相宁有种”。
“你说得也不是没道理,只是,高敖曹会认同这个么?无论刘益守有多大潜力,至少现在,他是很弱的。”
李元忠反问道,陈元康不答,也没法回答。一个在说现在,一个在说未来,二者不可同时讨论,要不就是耍流氓了。
“这样吧,崔暹是个大顽固。要是他愿意到刘益守军中,我就把崔氏的人马,砍掉一半,作为崔暹的亲兵,跟他一起走。另外一半,我还给崔氏,反正肉烂了也是在崔氏的锅里,他们不会有意见的,你以为如何?”
崔暹是文人,不会打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