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。”
刘益守双手放背后,这里除了尔朱英娥外,就是他的身影最瘦。但在场无人敢把他说的话当做玩笑。
“老弟,别妇人之仁,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于谨在刘益守耳边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“小声说道”。
“那不行老哥,不教而诛是为虐,我们可不是葛荣,也不是那些名叫官军,实则匪类的黑皮狗子。”
北魏军服为黑色,故刘益守戏称那些打仗不行,抢劫最棒的北魏官军为“黑皮狗子”,倒是挺贴切的。
刘益守的话,也很“小声”。
“我……我杀过女人。”
一个面相憨厚的青年站出来说道。
“去跟他说,你怎么杀的,为什么要杀。”
刘益守指着不远处端了个凳子,搬了个桌案,在现场“办公”的崔冏说道。
“还有没有?”
无人说话,很明显的,刚刚出头的那个人,落不到什么好下场。
“都不说是吧。那这样,给你们一炷香时间,互相检举。如果一炷香时间后还没有人说,那么所有人都砍掉双手双脚,扔到野外自生自灭。”
这话说完,于谨强忍着心中的震惊,看了刘益守一眼。他原以为刘益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