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生”的年轻人全名叫宇文洛生,虽然皮肤黝黑,也不像刘益守那样俊朗非凡,但看起来器宇轩昂,双目有神,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察觉到他,绝非等闲之辈。
“陛下,您醉了。”
宇文洛生不动声色说道,他最怕葛荣发酒疯了,这个人酒品很差劲。
“洛生啊,我们军中有一别将,名叫独孤信,听说长得沉鱼落雁的,人称独孤郎。你把他叫来让我看看。”
葛荣喷着酒气说道。
宇文洛生一口气没喘上来,差点气晕了。踏马沉鱼落雁是用在这种场合么?他在心中嘲笑葛荣不学无术,嘴上却是轻声说道:“独孤信现在带兵在中山一带,不在邺城。”
中山就是刘益守那个年代的河北保定一带,靠近幽州了,离邺城六百多里地,确实是不近。
“扫兴得很,寡人还想看看独孤郎和寡人的妃子谁更好看呢。”
葛荣扫兴的摆摆手,突然想起来什么,疑惑的问宇文洛生:“独孤信不是投靠寡人了么,为什么寡人没有见过他呢?”
你不仅没有见过独孤信,军中很多人你都没有见过。
宇文洛生不知道要说葛荣什么才好,急吼吼把自己叫来,就是问独孤信的事?作为独孤信的老乡,两人都是来自武川镇的,宇文洛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