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诗经里面的,你到底在想什么呀。”
元莒犁娇笑道。她不知道的是,在刘益守前世,“车”还有其他的意思,大车就更别提了。
“好吧,郑大车,嗯,怎么样呢?”
“她的夫君是广平王元悌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出征前的那个晚上,被你下来从王府里抓走,现在大概,已经被推下黄河了吧。”
元莒犁长叹一声道。
好吧,郑严祖的女婿,被刘益守下令逮捕,送到尔朱荣那里,然后被尔朱荣下令推入黄河,这大概就是目前郑严祖跟刘益守之间的“联系”了。
“听你这么说,好像是我做了坏人一样。”
刘益守也累了,一边揉着额头,一边无聊的躺在床上,想着元莒犁说过的话。
“那倒不至于,毕竟,你也是身不由己嘛。尔朱荣让你做的事情,你可以不做么?”
元莒犁倒是非常理解刘益守。
“今天我来了月事,不能侍寝了,换个人来吧。”
她亲了一下刘益守的脸,款款而出,刘益守心怀感激,知道这是对方在体谅自己。还是那句话,他现在已经失去了尔朱荣的庇护,在别人看来是洒洒水的小风小浪,一不留神就能把他给淹死。
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