啄了一下,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。两人悄然来到卧房,将房门关好后,刘益守将昏迷不醒的元莒犁放在床上,点燃油灯。
他看着面容疲倦的徐月华,有些心疼的说道:“今晚你也好好休息下,我有大事要办,就不陪你们了。
元莒犁醒了以后,你什么都不要说,就说我们发现她晕倒在签押房,然后你调笑她最近房事过度,有些疲倦累了。
如果她问起那封信,你就是说没看到什么信,让这件事永远烂在肚子里,知道么?”
“阿郎真是很温柔的一个人呢,妾身知道了。”
徐月华点点头,没有多问,也没有多说。
“你是不是想问,为什么我会知道元莒犁有问题,对吧?”
刘益守小心的给元莒犁盖上薄薄的毯子,眼神很温柔的看着已经昏迷的美人,嘴角露出一丝笑意。
“再怎么说,她也是元子攸的姐姐啊。哪怕明明知道元子攸不是那块料,起码也不会去拆台的。
你看她这些日子,真是对我予取予求。她现在可是公主,却心甘情愿的在床上尽心尽力服侍我,你认为是为了什么?”
刘益守这话说得十分在理,徐月华亦是无法反驳。
“她是为了算计你?”
“不是,她没有那么